掉马后我被双胞胎盯上了(兄弟丼)_各怀鬼胎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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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各怀鬼胎 (第1/2页)

    镜头闪烁的光,像一场无声的审问。

    宋辞坐在长桌中央,淡色西装衬出她近乎病态的清冷。台上笑声与掌声交错,像是为她量身定製的幻觉,华丽、淡漠、危险。

    「冷辞老师,这位是唐导演。」邢斓跟宋辞说了声。

    唐斌峰伸出手,声音温润如玉:「久仰大名,《溺骨》那部我看了三遍,真是……狠得漂亮,这次能跟你合作,真是荣幸。」

    他语气极轻,但那句「狠」像一根细针,戳进人心里。

    宋辞抬眸,唇角淡淡勾着:「唐导言重了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没有起伏,却带着一种隔绝式的礼貌。

    这是她一贯的方式。

    既不靠近,也不拒绝,像是一场永远不会开花的雪。

    邢暝靠在椅背上,笑得散漫:「唐导,您可得小心,冷辞老师的笔下从没留过活口。」

    一句话引得场下记者窃笑,气氛瞬间活了起来。

    唐斌峰也笑,眼神却冷了一瞬:「那就看看,这次是谁死得漂亮。

    「宋老师,好久不见。」陆俨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,慵懒的笑意。

    他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,花瓣被冷气冻得僵挺,正如他那张完美无缺的笑脸,邪气俊美得近乎刻意。

    宋辞转过身,镁光灯在她脸上划出一道柔光。

    她淡淡一笑:「陆少。」

    男人走近,气息淡薄的冷香混着烟味。

    他伸出手,那一刻,记者的闪光灯恰好掠过两人交迭的指尖。

    陆俨的指腹轻轻一紧,微不可察。

    「老师的手真小巧,像女人一样。」语气温柔得几乎是呢喃,却带着某种挑衅的侵略性。

    宋辞的笑容未变,她抽回手,动作利落又不失礼貌:「陆少真幽默。」

    她的声音如同被水冲刷过的玻璃,清冷、没有任何情绪可依附。

    陆俨眯起眼,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他不介意被拒绝,他在享受这份疏离。

    这个人就像一场谜,越是平静,越让人想摧毁那份平静。

    「宋老师,这花送你。」他递上那束白玫瑰,手指微微触到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宋辞接过,目光落在那层透明的花纸上:「嗯,谢谢陆少。」她的语气不冷不热,连一丝波澜都没有,却足以让人心痒。

    镁光灯又一次闪烁。

    一瞬之间,记者们捕捉到的,是陆俨温柔凝视的神情,但没有人看到,镜头下方,他那根仍未完全松开的手指。

    宋辞微微皱眉,抽开了手。

    舞台上,《虐恋》两个字在屏幕上闪烁。

    主持人寒暄几句后,镜头开始对准主创。

    「首先欢迎这次的编剧,冷辞老师。」宋辞起身,鞠了一躬。

    掌声雷动,她的脸在光下近乎透明,眼底没有波澜。

    邢斓看着那一幕,指尖微微摩挲着笔盖。

    他熟悉她的表情。那是一种近乎倔强的自我保护。

    他曾经说过:「她的文字里没有爱,只有痛。」

    唐斌峰侧着头看她,目光深沉。

    他见过太多文人,但没有谁像她——语气轻得像风,却能让人生出一种被审视的错觉。

    他想,这样的人,不适合写爱情,她应该被摧毁,然后再被重塑。

    访问结束后,媒体区人声鼎沸。

    邢暝顺势将宋辞护在身侧,手掌搭在她腰后,笑着替她挡住一个记者的麦克风。

    「冷辞老师,《虐恋》被称为您最黑暗的剧本之一,请问灵感来自哪里?」宋辞微微一顿。

    她抬眼,唇角弧度不变:「灵感来自,活着。」

    现场一静。

    随即掌声、闪光灯再度爆开。

    唐斌峰低声笑了笑:「这样的回答,倒也像你。」

    邢斓听在耳里,神情淡淡,指尖却在桌面上有节奏地轻敲,那是他克制时的习惯。

    他抬眼,视线越过人群,落在宋辞身上。

    那女人正被灯光围住,神色平静,嘴角带着应付镜头的笑。

    她看似风轻云淡,却连指尖都藏着微不可见的颤抖。

    她是宋辞,那个曾被命运抛入深渊的女孩。

    而他知道,这部戏,不只是「作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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